傻命题4号,荡妇情节
把一个残疾人在破罐子破摔的极端情绪下写的一首临屏诗和一个荡妇联系起来,也是大脑缺弦的里格楞想法,就凭她的自身条件和所处生存环境,她想放荡放荡起来吗?想妖娆妖娆给谁看?我建议有此想法的人去参观一下她的个人影集,如果还不够,再去参观下她住的那个小村庄。即便从伤风败俗破坏诗坛生态的角度来责难她,恐怕也很难把这个帽子扣在她头上,因为,她是躺着中枪的,要怪也只能怪借她炒作发行量的《诗刊》,因为若没有《诗刊》搞这么个炒作活动,她写的诗有几个人看?她想伤风败俗也没那个机会啊。因此,必须把余秀华和沈浩波、尹丽川等人的诗彻底区分开来,因为余秀华虽然也写过几首低俗的诗,但也只是本人极端情绪下的率性之作罢了,并未向沈、尹那样把这种诗当做一种文体去炒作,拿此来诋毁她未免以偏概全。至于拿她与xx人的隐私来炒作,更是属于践踏道德底线之举了,在此不讨论。
她的诗究竟算几流?
若按我的“立体标准”来评价她,她的诗仍旧属于缺少高度和厚度的“平面诗歌”,首先,她的诗不存在观照普世价值、追问永恒真理的终极关怀,她不关心宇宙、地球、人类,祖国,真理等等大命题,仅仅立足于自身喜怒哀乐的本能宣泄,甚至即便往爱情上靠,也是欲多于爱,因此“高度”是缺失的。其次,她的诗虽然可令读者感受到一种汪洋恣肆的美,诗力场的营造(宽度)可圈可点,想象力飞扬跋扈又语出自然,但也只是一过性的,因为缺少了沉淀其中的理性思考,读者短暂的陶醉过后,便成为过眼云烟。当然,这些缺点与其说是她的,倒不如说当前是当前女诗人写作的一种“共同缺陷”更合适。
那么如何给她的诗歌定位呢?尽管我不愿意把诗人之间分出品级,但若不具体又像在和稀泥,也只好姑且守俗一次:首先,她的诗歌肯定达不到路也诗歌中的理性思辨高度,跟娜夜、叶丽隽等人诗歌语言的高度自觉性相比,她也有点泥沙俱下,西娃、郑皖豫等女诗人靠玄学思维建构的文气,她也欠缺了几分,但要比施施然、李成恩、余幼幼等刚习诗不久的女诗人要成熟一些,比金铃子、宋晓杰等女诗人因为炫技造成的伪叙述成分要少一些,总体跟钟硕、玉上烟、夜渔、青蓝格格、灯灯、小西、霜扣儿、依米一等女诗人差不多,应该在女诗人中接近三流了。为了避免被我的一家之言误导,还是选几首她们的诗读者自己鉴定吧:
《你我在纸上》
【余秀华】
单薄。一戳就破。一点就碎
我没有决定什么,却这样被安排了
但是秋天风大
路越走越危险,到深夜还不肯停下来
中年的隐喻错综盘结
却一说就错
热衷画图的人,有落叶,有秋果
我都给他看了
他看不到的是:一篮橘子下埋的另外
他粗矿,他温柔,他慈悲
哦,我愿意他危险
并涉及到我
《山间事》
【钟硕】
我读史,收敛坐姿,远山有大美
替我活过的人们都去了
我读到黄昏,寂寥的红
替我死去的人们都来了
我开始承认命运,并体会到轻松
离风更近的事物自然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