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学泰斗,“两弹一星”的荣誉有属于他的一份。2010年与世长辞,享年98岁。而他用毕生的98年时间研究了最重要的一门科学——爱国。
“我决心回家,培养更好的学生。”
18岁的他以中文与历史满分的成绩考入清华,得知九一八事变的屈辱后他毅然弃文从理。完全不顾数理化加英文的总成绩为25的基础,放弃双百的学科转入物理系,完全无视个人风险与得失。为了祖国,他废寝忘食地学习,一年后理科成绩达70分,四年后是八名顺利毕业的学生之一。随后争取到赴加拿大留学的可贵机会,留学的第50天就因一篇论文撼动国际科学界,两年后成为博士。前途无量,此时国家传来抗日胜利的好消息,他决心回国任清华教授。从清华走到科学院,他只有一个愿望——尽自己所能把祖国武装强大!哪怕从零开始自学的过程很艰辛,他的眼里只有一个烈火雄烧的目标!在日臻辉煌的事业上他不忘本,他那么刚烈地爱着祖国,他用青春与生命挺身而出,站在保卫祖国的战线上。我想,这个刚烈的男子会对祖国有一句深情的对白——“不用怕,有我在!”
“我当然忠于中国!我是中国人!”
回国后,国家连年内战经济衰退,生活非常困苦。此时,以他的资质完全可以申请到美国科学院里去深造,拥有更好的设备条件,更好的氛围,一条科技发展的黄金大道就铺在眼前。但申请表的最后一问让他彻底地痛心——“如果中美交战,你会忠于中国还是美国?”
“我是爱国的,对国家好才行,我没别的要求。我希望国家强大起来。”
他留了下来,为中国科学设计蓝图。然而,现实与理想背道而驰,“文革”把他划向“右派”,下放到农村劳动,儿女也无法上大学。他没有退,仍旧坚持自己。尽管如此处境,他努力寻找各种机会热心地为各方提供咨询,解决各种技术难题。
家是祖国,祖国是家。他以中国脊梁的身份要求自己,熔铸于心的是目及华夏大地时的喜与忧。他深深地扎根于这片土地,但为其盛一片绿荫。深深扎根,不能走,不能走!一生坎坷却从未放弃理想,为国家谋,为天下谋。
忠于职守,淡泊名利,心胸坦荡,表里如一。这是他灵魂的名片。
思言说:“政治真不是个东西!地上的百姓伤亡,谁知道是谁在空中扔的弾?那些好听的政治都骗人的!”
我说:“我们能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解释来接受某些事实吗?那你又是怎么看待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的政治呢?”
思言说:“不管哪个党,真正的好政府是政治为民的好公仆不是吗?”
从来没有关于这类严肃问题的谈话,今天是第一次。
这类政治敏感的话题亦非宜我随谈。只是那一刻我看见思言有一颗悲悯众生的心,或者是一个大我,爱着人民,爱着华夏祖国。
我仅是想,这是确确实实的初级阶段,现实与理想有距离,社会问题的确是多着等着解决,好听的政治未免有些高谈阔论,但总也指明了正确方向。社会建设是代代接力的马拉松。这个社会还缺着很多,我们这一代要接过接力棒,去一点点地修补它的大窟窿和小窟窿。或者这些问题会集中于政治上表现出来,我们唯有直面它。此刻在刻苦提高自身的科学文化素养与思想道德素质,我想我们在渺小的一员中有着不谋而合的情愫,爱国,为国。
渺小,但有力量!先人如此斗争,我们更不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