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圣诞节的夜晚，灯火通明，大街上人来人往，但在一个角落，一个小男孩正呆呆地向外看，他就是凡卡，一个受尽折磨的小男孩。
凡卡刚出生不久，他的爸爸和妈妈再一次火灾中不幸丧生，小凡卡从此变成了一个孤儿，被一个好心的老人收留，那个老人便是康司坦丁｀玛卡里奇，他有一头白发，额头上一条条深深的皱纹，十分清晰，他有一双蓝蓝的眼睛，高高的鼻子，胡须和眉毛全白了，脸上总是挂着和蔼的笑容，是个瘦小而有趣的老人，他是本镇财主所任命的守夜人，凡卡和他的爷爷过的很快乐，有一次，圣诞节之夜，爷爷带凡卡去砍圣诞树，爷爷冷得吭吭地咳，他也跟着吭吭地咳……要砍圣诞树了，爷爷抽了一袋烟，再吸了一阵子鼻烟，还跟凡卡逗笑了一会儿：“嘿，凡卡你认为砍哪棵树好？”“不知道。”“那么我也不知道。”“这可这么办？”“我也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的？”“假的。”说完俩人都笑了。过了一会儿，爷爷看准一棵小枞树，瞄准树干，就是一刀。砍断之后，便把树拖了回家，打扮成一棵圣诞树。凡卡就这样过了一个快乐的圣诞节。
光阴似箭，转眼间，凡卡已经九岁了，一天爷爷对他说：“孩子，你已经不小了，应该学个一门技艺了。所以……”“可是……”“孩子，不用说了，出发吧！”凡卡和爷爷挥泪告别后，进城了。
过了几天，凡卡在莫斯科找到一家正在招学徒的鞋店，便走了进去，刚刚开始几天，老板教得很认真，但渐渐地，凡卡发现老板对开始冷漠起来，甚至经常打他，虐待他。凡卡问老板：“你为什么要打我？”老板冷笑一声说：“因为你没交学费！”“可你没说要交啊！”“若不交学费我不是白白传授祖宗传给我的秘籍了吗？”“可我没有钱。”“那你就留下来做事吧！”于是他去打听干什么活，没想到，一打听，才知道老板是一个十分无情的人。有一天晚上，凡卡正在给老板的儿子摇摇篮时，自己因为早起，又做繁重的事情，很累，所以不知不觉睡着了，老板一觉醒来，见凡卡正在睡觉，先用一盆冰水往凡卡身上浇，凡卡醒来，喷嚏不断，老板还楸住凡卡的头发，拖到院子里，拿起皮带，就向凡卡劈头盖脸的打去。凡卡直喊痛，可老板非但没有停手，反而更重地打了起来。回到屋里，凡卡连动一动全身都感到痛，但冷酷无情的老板，还是叫他继续做事……凡卡受不住了，终于在圣诞之夜写信给爷爷，让爷爷把他接回家，以求脱离这种生活。
过了几个月，村里来了回信说：凡卡的爷爷去世了。凡卡绝望了。一天晚上，他偷偷溜走了，从此再也没有人知道他的去向了。